“无愿,”颜正安忽然重重叹息,“你莫要太宠着师妹了。”
黄无愿脸上笑容一滞,又连忙反应过来,抱着颜正安的胳膊撒娇。“老师,我哪敢呀,是我十点之前有事。”她说。
庄知鱼看着黄无愿撒娇,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黄无愿看起来酷酷的,像是一个能打十个。
“你莫要学清儿那孩子撒娇,对我没有用的,”颜正安说,“为师不管你们如何安排,但总归不可懈怠,最起码,早晚各练一个时辰。”她看了黄无愿一眼,又无奈地抽出手臂:“为师还有事,你们自便。”
说着,她站起身来,拂了一下旗袍下摆,又拿起她的手绣小包,走了。“老师再见!”屋里的两人连忙起身相送,直到颜正安走远了,两人竟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辛苦无愿姐了。”庄知鱼发自内心地说。
“没事,”黄无愿说,“我也是想睡个懒觉。”
两人对视一眼,又一同苦笑起来。“走吧,”黄无愿关了灯,“时候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她说着,就带着庄知鱼向外走:“你这一个星期,还适应吗?”
“还好,”庄知鱼说,“就是上课时,总是听不懂。”
“你刚成为术士,基础不好,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黄无愿说。
“对了无愿姐,”庄知鱼问,“你硕士的毕业选题是什么呀?”
黄无愿说:“我做了一项中外术法的比较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