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穆玖伏嘱咐了一句,便把庄知鱼扶了起来。她看着她,满眼的怜惜,又小声地关切问着:“你没事吧。”
庄知鱼摇了摇头,又望着她的眼睛,忽然间又有一些想流泪的冲动,还好忍住了。她还以为,她又要失去她了。
“下次不许追来,”穆玖伏说,“万一,又是很危险的人呢?”
庄知鱼低了头:“你管不着我。”她说着,又看了看穆玖伏身上的泥。“你也受伤了。”她说。
“小伤,”穆玖伏笑了笑,“已经用回春术治好了。如果不是无愿及时赶到,我可能都没有时间治伤。”
“你以后也不许这样鲁莽。”庄知鱼低着头,说。
“我也只是想再会一会那个人,”穆玖伏说着,看向脚底,“却没想到,这里只是一张废纸。”她说着,俯下身去,将那张胡乱画了符的纸撕下,丢到了一旁。
庄知鱼盯着那张符纸,说:“那人刚才和我说到了噬魂术,她还用到了假符纸……”
“但她方才并没有对我下狠手,”穆玖伏说,“我觉得,她应该不是前几次想要害我们的人。甚至,这一次,她也没有想要害我们。”
“为什么?”庄知鱼问。
“前几次出手的人,都是暗中偷袭,远程操作,”穆玖伏说,“这次的人,擅长近身肉搏。交手的时候,我感觉到她身上有新伤,还挺重。但即使如此,也不妨碍她和黄无愿动手。”
“那噬魂术……”庄知鱼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到底是为什么?”
“小鱼,”穆玖伏从兜里拿出那张折了几折的报纸,“我怀疑有人在引导着我去做什么。”她说着,将报纸递给庄知鱼:“这是民国十五年的报纸,我今天下午在工位上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