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比较棘手的,是颜正深,”庄知鱼说,“他想逼你的家人做事、对你的家人下手,是不是?”
“嗯。”李桂芝又应了一声。
庄知鱼努力分析着:“目前,如果想保全你的家人,就只能帮他们做事……这样才有机会,让你的家人逃出来。”
李桂芝叹气:“是。”
庄知鱼又问:“颜正深需要的那种法术,很难学吗?还有谁见过?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其他人是怎么知道你爹会这种法术的?”
问题很多,但李桂芝还是一一回答了:“具体的术法,传男不传女,我也未曾学过。我只能告诉你,我家的棺材铺,既做凡人生意,也做术士生意。不过术士的要求总会多一些,他们想要尸身不腐,想要不被盗掘,便需要上好的棺材。我家祖祖辈辈都以打造这种棺材为生,打造出来的棺材可彻底隔绝阴阳,生者打扰不到死者,死者也可安眠。这在术士中,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原来是这种封印之术,”庄知鱼想了想,“既然要封印,也要会解封?”
“是。”李桂芝回答。
“所以,他们只见过成果,没有见到过程?”庄知鱼问。
“是。”李桂芝点了点头,愣了愣,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