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辛姮说,“她好端端的,为何要毁那石刻?你又是如何得知?”
“小将军,我也没那么傻,看着你的时候自然也要派人去看着你那废物师尊,是一只小家伙告诉我的。她亲眼所见,你师尊说是要去找水,结果在路上却不知怎么就寻到了你要找的石刻,然后一掌拍碎了它,都快碎成末了。”
涂蔷说着,饮了一杯酒。
“这更不可能了,我师尊的法术一点威力都没有,她能操控草木,已是不错了。”辛姮说。
涂蔷听了,放下酒杯,频频摇头,又看向辛姮,笑得奇怪。辛姮见了,也不自在:“你笑什么?”
涂蔷叹道:“小将军,现下你该知道,我方才为何问你那些无聊的问题了吧?你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可不像是没动感情的样子。”
辛姮冷哼一声:“这事实在不合逻辑,疑点颇多,我怎知你是不是在哄骗我?”
“小将军还是这么多疑呢。”
涂蔷说着,便要拿起酒杯。可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又窜出来一只兔子,奔到了涂蔷膝边。
“闭嘴,”辛姮说着,理了理衣襟,“这事我会查清楚的。”她说着,就要走。
“你去哪?回酒楼吗?”涂蔷问。
“不然呢?”辛姮说着,便要翻窗。她又觉得自己左手食指不太舒服了,不由得担心起燕渺来,只想着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