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昌灵长老想喝止蠃鱼,可蠃鱼怎会听她的?
“他说的是真的吗?”苏商商转头看向昌灵长老,问着。
“休要信他!”昌灵长老忙道,“他分明是想要自己独占昆仑令的力量!”
“可我又该如何信你?毕竟,你,曾骗了我。”苏商商问着昌灵长老,却又看向了蠃鱼。
昌灵长老一愣,却又苦笑:“不论从前,单论这三百多年,我尽心尽力地侍养你,而你如今却问我这样的问题?难不成你信他、不信我?”
苏商商垂了眸,看起来有些漠然。“我如今,谁都不敢信了。”她说。
她也不想这样冷漠的,她本性并非如此。可如今,她真的不知道该信谁。
“那你可以问他,为何用梁蕖的血去侍养昆仑令,而非他自己的血!”昌灵长老说着,忍着怒气,又看向了蠃鱼,手上狠狠地发了几分力,“那是因为,若要炼制昆仑令,献血侍养昆仑令之人的身体会受到极大损害。梁蕖就算没有血尽而亡,也极有可能因炼制昆仑令而死!”
苏商商闻言,浑身都僵住了。“怎么,总逃不出一个‘死’字……”她红着眼,循着昌灵长老的视线看向了蠃鱼。
蠃鱼险些支撑不住,却强撑着。他努力做出云淡风轻的样子来,看着苏商商,道:“是,那老狐狸说的不错,用血侍养昆仑令的确有风险。可炼制昆仑令,最多是今生殒命;而血尽而亡,却是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