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非并没有在意,只是轻轻一笑,便跟着沈瑾白进了门,把门关上了。她看见沈瑾白走到了桌边,又倒了一杯酒,就要饮下,便问:“沈姑娘,你很喜欢饮酒吗?”
毕竟沈瑾白一天天酒不离身,得空了便要喝上那么两口。她喜欢饮酒一事,和她冷静孤僻的性子还真是一点都不相配。
沈瑾白听了这个问题,拿着酒杯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习惯了。”她淡淡地回答着,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后,又放下了酒杯。
“沈姑娘,我们午休一会儿吧,下午再出去,好不好?”萧非爬上了床,缩在床里,用她那悦耳又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问着沈瑾白。
沈瑾白回头看了眼那床,那是这间屋子里仅有的一张床。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了,便叹了口气,道:“这就来。”
她有一种即将赶赴刑场的感觉。不,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要上刑场,她也不会有这么畏缩。
她磨磨蹭蹭地上了床,平躺了下来,和萧非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至于床中间空出了好大一块。只听这时萧非又问道:“沈姑娘,你昨晚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啊?我看今早起来你的精神不大好。”
“没事,只是最近事情多,有点累。”沈瑾白淡淡地回答着,闭上了眼睛。
“沈姑娘,要不我给你看看脉,开个安神的方子?”萧非侧了侧身,轻声道,“睡得好了才有精神,也才有精力去应对这些事情。”
萧非说着,就向沈瑾白伸出手去。沈瑾白敏锐地察觉到了身边人的动作,果断翻了个身,背对着萧非。“多谢,但不必。”她说着,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