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沈瑾白都再没见过萧非,就连送饭都是明袖来送的。几个袖袖对她都没什么好感,但明袖最起码面子上能过得去,因此沈瑾白有时倒也能和明袖说几句话。
“你家谷主如何了?”沈瑾白夹着菜里的鸡肉,像是随口一问。
“她看起来差不多已恢复如常了。这几日她只是养着身体,师父想见她,她都没去。”明袖回答着,又偷偷打量了沈瑾白两眼,却见沈瑾白好似没事儿人一般,毫无波动。
“那个,”明袖清了清嗓子,又挪开了视线,“我家主人特意让我问你一句,有没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没有。”沈瑾白回答得十分冷淡。
明袖不太确定,又问了一遍:“当真没有?”
“当真没有。”沈瑾白说。
明袖看着她,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你还真是胆大……你这样对她,会后悔的。”
“无所谓。”沈瑾白说。
明袖看了看沈瑾白,见她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便极力想证明自己说的话是对的。于是她干脆坐到了沈瑾白对面,说:“你知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管我们姐妹三个都叫袖袖?我们明明有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