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陵却摇了摇头:“罢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几人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连步伐都不由得放慢了,可旁人却忍受不了了。于是,几人正走着,便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暴躁的怒吼:“前面那五个人,排成一排还走这么慢!让别人怎么走!”
“……”
没走多久,几人便出了城。他们担心骑马进村太过高调,便租了一辆驴车赶着去了那赵家坡。远远地还没到跟前,几人便已看到了赵家坡的景象。
那赵家坡果然人烟稀少,没剩几户人家。残屋破院的,看起来好不萧瑟。
“不该啊,”陈广峻有些奇怪,“这赵家坡离徽州这么近,怎么破败成这个样子?”
“据说,前两年这里发了洪水,这两年又连年干旱,地全荒了,年轻人只好去城里寻活计,这乡下便只剩了老人和女子守着荒地,做些别的生计了。”季陵说着他昨天打探来的话。
几人坐在驴车上说着话。萧非却根本无心听他们说话,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沈瑾白。沈瑾白自然也察觉到了那灼热的视线定在自己身上,她便不动声色地侧过了身去,避开了萧非的视线。
“看都不让看,小气鬼。”萧非心想着。
“昨日刚对她说了那么重的话,她倒是心大,今日仿佛没事儿人一般。”沈瑾白也在想着。
不多时,驴车便到了跟前。因季陵是要潜入北斗庄的园子的,不能暴露身份,便和几人分开走,以便打探消息。剩下四人则一同进了这赵家坡,在这破财的荒村里游荡着。
“前面有酒铺,我们过去问一问吧。”陈广峻说着,指向了前方。那里挂着一个酒幌,但连“酒”字都写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