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姑娘!”说话间,那和尚已到了她跟前。
曹染问道:“不知师父有何贵干?”
那和尚却是一笑,眼里透着不同寻常的光。“只是觉得姑娘颇有灵性,又画技出众,”他说着,又问,“姑娘可曾画过人像么?”
曹染摇了摇头:“画过,但不如山水。”这是实话,并非自谦。
“可惜了,”和尚说,“姑娘分明是是可造之材,若会画人,便更好了。”他说。
“可造之材?”曹染越发奇怪,却也觉得可笑,便笑问道,“敢问师父,不知我可为何处之材?”
和尚打量着她,又眯了眯眼睛:“若有那一日,姑娘自会知晓的。贫道只觉姑娘似乎是世上最为清醒的糊涂之人,而这样的人,往往能给人意外之喜。”
曹染皱了皱眉:“贫道?”
她刚要再追问,却见眼前这和尚模样的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符箓来。他也不问曹染要不要,便将这符箓塞进了她手中。
曹染拿着那符箓,低头看了一眼,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这和尚又道:“对了,送你一首诗。你可要记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