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地不说是要干什么!”
岁寒不过是沉默了两三秒,就被岁白用手边的水杯给砸到了身上。
“儿臣以为,让他轻易的死去太过便宜他了。”
“哦?”听到这里,岁白的心情好了点,对岁寒接下来的处置方法来了兴趣。
“我要把他关起来,日日折磨,让他也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儿!”
岁寒的眼中划过一丝狠戾,好似他口中的郦被剥皮抽筋也不为过。
“哈哈哈哈哈哈……”岁寒的这一番话很得岁白的欢心,她拊掌,“这才是我的儿子!”她赞道。
“去吧!”笑意还没从岁白的嘴角下来,她依旧维持着刚刚那种笑容但是她眼里又没有了刚才大笑时的光泽,显得她的这个笑容有些瘆人,有些僵硬。
“就按你的想法来就行。”岁白补充道。
“是,母亲!”岁寒向她行礼,躬下身子后,有对岁白道:“儿臣告别。”
然后后撤一步慢慢地退了回去。
被押着跟着岁寒一起进宫的郦没有被放进能够直面新皇的屋子,只能在门外等候着岁寒的出现。
郦看见岁寒出来,想喊他,但又想到现在自己不过是个阶下囚,没有资格同岁寒说话。其实他内心深处更隐蔽的想法是,自己对岁寒抱有了一丝希冀,他在暗中期待,岁寒会为他说话。
不过这份想法在看到岁寒身上的水渍之后就被他完全抛诸脑后了。
怪不得他刚才听见“哐当”一声呢,原来就是水杯掉了。
但是……郦看着岁寒身上的那一大片水渍和根本不可能出现水渍的后背。
难道他和新皇起争执了?
郦在心中暗暗想。
他非常想问一问岁寒,但是自己又没有立场,只好寄托于要跟岁寒讲话的那个押着他的虫族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