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汪平察觉到军队内部似乎不太平。
而他们恰巧也有些明白这不太平的原因,因此汪平一直对着郑程远一边灌酒一边侃大山一边想要从郑程远的嘴里套出点什么有用信息。
不过好在郑程远对这样的场面应付得得心应手,打太极一样地就把问题抛了回去。
俩个人踢皮球一样的有来有往,后来汪平实在没招了,竟把皮球踢到了林望北这里。
林望北一番装聋作哑,要不就是一心为战事,说自己一丝都不了解这事,才把这皮球移开了自己的位置。
“唉!”出了吃饭的酒店,郑程远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怎么样?”郑程远问林望北。
林望北装得脸都快僵硬了,在郑程远面前不必戴上面具,但是表情一时都还不能转变过来。
“不怎么样。”林望北有气无力地说。
郑程远拍拍他的肩,“以后这样的场面还多着呢!你得适应。”
现在林望北马上就要成上校,这样的场面只会多,不会少,而他们又不可能改变早就定下基调的陈规,只能适应。
林望北抬头仰望了一下天空,感受了片刻四十五度的悲伤,沉重地吐出一口气:“……行。”
***
自从苏云生醒来后,不仅医院有一堆事情要找他,公司也还剩了一摊幺蛾子事儿。
他的“昏迷”以及在场的那么多个omega,让一些媒体嗅到了赚钱的商机。
各种杜撰,桃色新闻,金钱交易,社会道德,伦理常纲,苏云生整个人都成了话题讨论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