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在他身边坐下了,“没事,不急,等冯筠回来再说,正好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窗外天色渐晚,萧淮端起杯子抿了口水,“什么?”
沈无漾靠在沙发上,感觉到后背一阵刺痛传来,他刚才始终忍着这种刺痛,本来想回屋四仰八叉躺一会儿,结果萧淮还跟着进来了。
这应该就是抽人气运的代价。
但也还好,问题不大。
“我之前发烧的时候,你有没有来看过我啊?”他微微凑近了萧淮一点,笑容又灿烂起来。
萧淮很冷漠道:“没有。”
“可叶砚浓跟我说,我在派出所发烧晕过去,是你抱我回来的。”
萧淮也抵赖不得了,他只好扶着额说:“当时几个人,也就只有我能带你回来了,不然你让叶砚浓来?”
“也是。”沈无漾点头:“听说我当时发烧了,毕经纶就怀疑我复阳了,在那给他经纪人打电话哭着说他也要阳了,潘导也被他忽悠了,还急急忙忙去弄抗原,现场可混乱了,是真的吗?”
萧淮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到底说:“真的。”
“嗨呀!”沈无漾颇为遗憾地一捶桌子,“这么大的热闹我居然没见到,我晕得可真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