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很好的,你做警察,我做律师,我们一起除暴安良。”
他们站在学校的天台上,风吹着他们的校服,他们喝着汽水将未来的故事作下承诺。
就在这场天台许愿后不久,卓慈的父母,一对缉毒警就死在了苗阳泽父亲的枪下。
卓慈没能见到父母最后一面,事故发生的那天,蝴蝶恰巧扇动了一下翅膀。
苗阳泽说:“卓慈,到时候校庆晚会,我要上台表演,你来看我怎么样?”
本该回家的卓慈留在了学校,成为了除却在姥姥家的妹妹外,唯一活下来的人。
镜头定格在卓慈脸上,他嘴角的笑意要停顿在这一刻,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沈无漾拍这场戏花了很大心思,拍完之后在天台边站了半天,迟迟没缓过来。
言开霁在旁边和助理唠了会儿嗑,发现他还站在那发呆,便走过去慰问他。
他准备了一肚子的“没关系,别难受,入戏都是正常的,你多拍拍就熟悉了,演员嘛都得过这一关”,结果靠近了沈无漾后,只听见了一声微弱的叹息。
“麦麦怎么还没回来呢?让他路上帮我捎个麦旋风,也不知道看见微信了没。”
言开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