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是不多问，他是全都知道了才不问的！”

当然，竺子玉是听不到卓卓的声音。

“我知道的也不全啊。”陈幸在心里回答道。

卓卓哼道：“是不全，但总归比这个小孩多吧。”

陈幸不置可否，但他对于卓卓一直称呼竺子玉是小孩这件事觉得不爽。

“这有什么不爽的，我可是清山之灵，都不知道活了几百几千年了，他对于我当然是小孩了。”

陈幸真是“呵呵”了：“我怎么觉得你这心性与年龄不太相符啊。”

卓卓又“哼”了一声：“那是你觉得，旁人可不一定这么认为。”

陈幸勉强笑了一声，行吧，随便卓卓了。

“你又在自娱自乐？”

竺子玉的声音吓了陈幸一跳。

他猛然回神道：“哈哈，我……嗯。”

除了一声“嗯”，陈幸也不知道自己要回答些什么了。

竺子玉只是失笑地摇了摇头：“你这人真有趣。”

陈幸抿唇。

而卓卓则道：“难得有人觉得你有趣，而且不把你当成神经病。”

要不是竺子玉在这里，陈幸真是想揪起卓卓的耳朵朝它喊话。

干笑了两声，陈幸说道：“可能、也许，有点有趣吧。”

竺子玉听到这突然笑了出声：“和你呆在一起感觉很放松。”

陈幸侧眸看着青年，他发现自己经常以这个角度看竺子玉，而对方不论哪个角度看，都非常好看。

“在看什么？”竺子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