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的剑气将对手击退击飞数尺,光华萦绕的飞剑将枯枝一样的手掌牢牢钉在墙上。

“阿续,”闻风将人紧搂在怀,无奈一叹,“你怎么又行事冲动,不顾后果。”

“曲海虽然行将就木,好歹也是个初阶元婴。”

不是金丹的修为可以对付。

陆续半垂眼睑,一声不吭。

闻风再次一叹,心爱之人这般乖顺却又顽固的模样,让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一点辙也没有。

他轻轻勾了勾尖削下颌,在冰凉美味的薄唇上浅尝辄止,细语温言:“现在去问吧,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陆续顺口而出:“多谢师尊。”

继而转向曲海,再次冷声询问:“阳宁一事,是你指使?为何要这么做?”

手掌被刺穿的剧痛沿着血脉蔓延全身,曲海出了一身冷汗,却朝闻风缓缓吐出恶毒的怨意:“本座纵横炎天之时,你还在娘胎里,有何资格……”

闻风心念一动,一柄飞剑再次划出破风之声,悍然刺穿对方另一只手臂,如同刑架一般将曲海悬吊在半空。

未出口的怨毒咒骂也全堵在喉间。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曲海再也不敢嘴硬,他阴测测地回答起陆续的问题。

不久前,血宗御兽峰主偶然路过此处。

还未成为元婴之时,曲海曾提点过他几句,二人有几分香火情。

“他对本座毕恭毕敬,本座见他修炼遭遇瓶颈,而我手上刚好有一本多年前偶然获得的御兽秘法,便将这本功法给了他。”

那本功法是曲海还曾高坐魔尊之位时所得。他曾是叱咤风云,一呼百应的大能,即便现在也未从过去的荣光中走出。

久未有人再将他视作魔尊,血宗峰主对他态度恭敬,他登时大喜,便将因落于他手而失传的秘法给了对方。

血宗峰主同样大喜过望,迫不及待要找地方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