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唐睢把两个大桶往地上一放,刚想呼出一口气,却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个天昏地暗。
云鹤道人回头,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哎呀,小睢儿,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一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唐睢咳得面红耳赤,听到这话,没忍住呛声道:“老伯……咳咳,这、这是情有……可原!”
云鹤道人很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杜清衡和沈留容也放下两桶药汁。
“你可想好如何做了?”杜清衡掸了掸黑袍上的尘土后,抬头“看”了一眼云鹤道人。
“自然是有对策了,不然让你们拎这些药汁来做甚?”
杜清衡丝毫不懂看人脸色,虽说他也确实看不见,他笑了一下:“哦,我还以为你是嫌我把你酒坛给砸了,来报复了。”
云鹤道人瞪眼:“……”
“……杜清衡,你这话说的,贫道有你说得这么小肚鸡肠吗?”
杜清衡:“你问问?”
不等云鹤道人问出口来,陶岭冬、唐睢、沈留容三人异口同声:“有!”
就连纪清洲都颔首赞同。
云鹤道人:“……”
他低声嘀咕道:“……白沧这届学子怎么回事,一点都不尊老爱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