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岭冬开口前打了个招呼:“先说好,不论我说了什么狗屁混账话,你千万要冷静。”……别像上次那般,陶岭冬默默咽下后边的话。
纪清洲皱了皱眉,旋即冷静地道:“嗯。”
“我依稀记得……上次我们四人上山就是御剑上来的。”所以你那时候怎么没什么异样呢?
陶岭冬没吐出后边的话,不过话都说到这里了,想必纪清洲也能听懂他的未尽之意。
纪清洲沉默,少顷才斟酌着答:“……那时我并非御剑,用了些障目之术,实则是驱动灵力直接飞身上去,且……我是最后一个。”
陶岭冬:“……”好像……是的?
纪清洲双唇紧抿,他平衡感差,所以很少踏着什么又脆又细窄的东西,如有必要,定然会下意识地去匀出灵力垫着。
不过对御剑,他确实也还是有几分恐惧在的,所以当时不得已用了障目之术,多耗了些许灵力。
走了一会儿,他们二人再见了那种每两百五十阶的所谓仙树。
“吃吗?”陶岭冬摘了一颗红果子,问。
“嗯。”纪清洲回。
陶岭冬于是又摘了一颗抛给他。
“……嘶。”几乎是汁水炸开的那一瞬间,陶岭冬就皱紧了眉倒吸一口冷气。
好不容易吞下去,陶岭冬白着脸小声咕哝:“啧,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老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