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怎么办?只能先找个别针别起来,再不济干脆先拿双面胶粘起来,等到回家之后再说。
“那那你真是粗心马虎。”千秋注视着她的动作,半晌之后才悠悠的叹了口气,“站起来。”
尤那抬眼看了看他。
她没有多说什么,拍了拍裙摆,干脆利落的扶着扶手站了起来。
“你至少把裙摆压一下吧。”千秋又开始叹气,一边低头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站过来一点。”
尤那顺从的往他的方向靠了靠,站在台阶的边缘。
千秋从口袋里掏出针线包。
“为什么千秋你口袋里连这种东西都有啊。”尤那看着站在两层台阶下,埋头帮她补裙摆的金色脑袋。
“因为,和那那你在一起……”千秋凑上去,轻轻地咬断线头,抬起眼,“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情况吧。”
“什么啊,你是在抱怨我吗?”尤那终于忍不住把手落在了竹马的头上,用力揉乱。他的发丝柔软冰凉,触感极好,尤那原本是为了恶作剧,最后却没忍住多摸了几下。
千秋对着她微笑,丝毫都没有挣扎,甚至为了方便她动作,微微凑了过来。
尤那反而不好意思继续摸下去了,“不是说模特都不会让别人摸头发,会弄乱造型吗?”
“谁说的?”千秋的嘴角上扬,像是被她的话逗笑了,“不过,一般确实不会叫别人碰到头发的。”
尤那沉默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摆,又伸手戳千秋的肩膀,“你该去领奖牌了吧,不去领奖牌不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