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在笑什么呢?”进来收盘子的瑞叶看到尤那的微笑,目光四下转了转,忍不住问。

尤那用手遮挡住嘴角,眯了眯眼睛,“没什么。”

“想到了可爱的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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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天时,涂蝉几乎完全没有休息。

困了就猛肝能量剂,一瓶下去吨吨吨就能清醒,然后再继续。

甘敏实在看不过去。让涂蝉去睡觉,涂蝉不乐意。

只要涂蝉不休息,甘敏就和她保持同样的频率。

她熬夜成习,但尖子生甘敏显而易见不常熬夜,开始频频打哈欠。

涂蝉自己倒还无所谓,但如果拖着朋友也这样,她就坐立难安

她和甘敏换着睡觉,但也只在困的不行时趴个三十分钟。

进度比她想象的还要快,故事几乎是一早就存在于脑中的,只是在创作的过程中越来越清晰。

有时画到一半,又有新的点子产生。她和甘敏讨论着定剧情。

故事几乎在第三天就已经全部成型,剩下的就是一些收尾的工作。

涂蝉也松懈了一些,开始按正常作息睡觉。

甘敏的床不软,也没有香香的味道,但给人的感觉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可靠。

睡醒发现已经第二天傍晚。

望着漫天的晚霞,涂蝉差点吓傻了。

她从床上蹦跳着下来,匆忙套上外套,“敏敏,你怎么不叫我啊!”完了完了知道就不休息了这样还能做得完吗,她就知道绝对不能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