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泽兰歪头看向他。

莫知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在泽兰追问的目光下,他小声地说道:“我不太清楚男子与男子该如何做那种事。”

泽兰一哽,可真是个老涩批,失忆了都不忘这事。

失忆?

泽兰心跳开始加快,师尊失忆了是不是意味着他的机会来了。

“我会,我来教你,不过我有个条件。”泽兰将莫知按在座位上,笑的狡黠。

莫知乖顺的坐着,听泽兰说条件。

“我得在上面。”

莫知点点头,但心中却不似面上那么乖巧。

他是不清楚怎么做,但不是完全不懂。

在上面也分好多种嘛,他反正现在没说是怎么样的在上面。

二人各自“心怀鬼胎”的沉默了下来。

良久,“那婚礼依旧?”莫知小心翼翼开口,之前不知道泽兰是男人,说起成婚出嫁倒没什么忌讳。

但如今知道了,总害怕泽兰对这些事有抵触心理。

“照旧。”

婚期将近,莫知却焦虑起来。

他刚刚入朝为官,被分在户部。

每天都很忙碌,能够见到泽兰的时间少之又少。

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去寻泽兰。

也不是要做什么,就那么静静的一起坐着都很满足。

户部的同僚见他总要笑他,人家都是幼儿离不开母亲,他倒好,离不开自己的未婚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