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

睿王说罢，便要出门，楚宁连忙伸手扶着他，“王爷，慢点走，你腿伤还没好利索呢。”

路上，楚宁才知道，失火的芳华楼，原本就是睿王准备带他去的地方，也就是死在睿王的那两个女子生前的住所，还是京城有名的春楼。

“春楼？”楚宁瞪大了双眼，“昨天没来得及问，那两个女人，没说要王爷替她们伸什么冤吗？”

墨二摇头，“根本没来得及说话，就死了。”

紧接着墨三解释道，“幸好我们很快查到芳华楼，向里面的老妈妈问了些关于她们的事情。”

“哦？说来听听。”

第89章 炼魂术

距离到芳华楼还有一段时间，墨三得到睿王的准许后，便向楚宁讲了他们问到的线索。

“那两个女子，一个叫春晓，一个兰花，昨日说要到街上买胭脂，两个都是芳华楼的老人了，老鸨对她们也很放心，便没有派人跟着。”

顿了下，墨三补充道，“对了，老鸨昨日说，她之所以放两人出门逛街，还有一个原因，她们前几日状态都不怎么对。”

“状态不怎么对？”楚宁追问，“怎么个不对法？”

“就是，变得很奇怪，比如，性格活泼的，变得很腼腆，性格腼腆的，突然变得很泼辣，而且，不但动手打人，连自己都打，就很奇怪。”

楚宁摸着下巴，说：“就好像，换了一个人。”

“对，”墨三立刻应道，“老鸨也是这么说的，她说，原本以为两人是遇到什么事心情不好，才突然变了·性子，想着出去散散心就会好，谁知道会死在外面，还是死在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