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眨眨眼睛,看起来安心了不少:“原来是因为圣教堂有很多猫,你身上别猫的味道我现在还能闻得出来呢。”
温泽又开始纠结另外一个问题:“我不会跳舞,也从来没有参加过舞会。”
奥德里奇笑了:“不用担心,虽然名为舞会,但我们可以选择不去跳舞,把舞台让给真正的主角,我们只需要在旁边静静观赏就行。”
在两人闲聊的期间,马车已经驶到了目的地,停在一间外表设计得很简约的宫殿前。
门口处有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子正装模做样地抹着眼泪,每有一位来宾准备进入,他就会重复一遍同样的话:“凯泉陛下的逝世让我们深感痛心,让我们通过这场舞会来对他致以最崇高的悼念。”
可进了门,氛围就和悼念与痛心没什么关系了,嘈杂的言语,酒杯间碰撞的清脆声音,华丽鲜艳的长裙,大家脸上的表情分明非常放松与幸福。
奥德里奇牵着温泽的手腕带他来到一处没什么人的长桌前,打算先给温泽拿一些食物。此时,一位穿着长裙的贵妇人正托着一杯色泽鲜红的酒,款款走向奥德里奇。
“奥德里奇殿下,好久不见,您的光彩可真是越发闪耀。如果不是年龄已经大了,我一定会迷恋上你的。”
贵妇人看着相当年轻,这种阿谀的话说得恰到好处,完全不会让人感到厌恶。
“休伯特夫人,谢谢您的赞美,您今天也是美艳照人呢。”奥德里奇也礼貌地回赠了一些场面话。
“噢,差点忘了你身边的这个小甜心,他是你带来的舞伴吗?”休伯特夫人的目光审视地落在温泽身上,似乎在确认他的身份,“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