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越耐心告诉他,“他在处理别的事情。”

鹤秋又问,“那你是谁?有一点点熟悉。”

封越报了名字,“我是封越。”

鹤秋沉默了一会儿,刚停住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涌,“越老师怎么这么丑啊。”

封越能感到自己掌心也沾了几分润湿,被鹤秋的睫毛扫过后,柔软又湿热。

他认真道,“不丑,是你现在中了药。等你好起来看到的就正常了。”

十一叼着毛巾过来,不屑的看他一眼。

而后就被封越拎着扔了出去。

十一远远的发脾气,“封越,你发什么疯?”

“你不会照顾人也就算了,别拦着我照顾秋秋啊!”

封越认真的看了看鹤秋的脸,又去看十一叼着的毛巾。

十一慢慢靠近,看封越没有阻拦,便把毛巾糊到了鹤秋的脸上,两只前爪努力的按着来回摩擦。

封越看了会儿,实在受不了这个乱七八糟的照顾法,接过了十一手里的毛巾。

十一被排挤下床无事可做,转了一圈后,偷偷溜了出去。

鹤秋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头仍有些疼。

他躺在床上呆呆的回忆着昨晚的事情,路迢的电话打了过来。

“还没起啊?”路迢停下砸门的手,“我在你家门口,给我开个门吧。”

鹤秋没动,把密码发给了路迢。

路迢拎着保温饭盒开门进来,对着鹤秋露出一丝丝羞愧,“我真没想到陈声是那种人。”

“我之前跟他见过好几面,单独约他出来都约不到。”

他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呢,原来是没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