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宴:“一共就两个,排除贺长风只能是他了。”
苍雪岭附近不远就是妖族的领地,将他带到后,唐希就提出想回去看看。
当然了,可能也是单纯的不想留在这里碍事。
谢时宴一改前几日安安静静的模样,什么琐事都想说,说到玉琅给他讲过的魔族旧事与白桐川一战时,黎止忽然笑了一声。
谢时宴不明所以。
黎止语气里带了几分玩味道:“圣尊少年天才,力挽狂澜,英姿无人能敌?”
谢时宴结巴了一下:“只是…只是听说而已。且不提他闭关多年,若活到现在怎么也有一百多岁,已经是太爷爷那辈的了。”他认真道,“不及你的。”
本以为是安慰,不成想黎止听完之后表情反倒更复杂了些:“有那么老吗?”
于是谢时宴继续加码:“很老了,我只喜欢年轻的。”他补充:“最好是只比我大一点的。”
遖颩噤盜黎止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
“你怎么样?”谢时宴扯着他袖子,“有没有受到为难?”
黎止斟酌了一下:“算没有吧。”
他都没费什么劲就解决了,的确不难。
说着,黎止想起什么,他低下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同心佩。
谢时宴眼眸闪了闪。
喜鹊还在昭羽峰,他在囚室里只能反复地盯着玉佩。
只是被玉琅带走的时候还在昏睡中,连这么重要的东西落下了都不知道,还是到了这里后,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能带来。
黎止撩开他的衣摆,亲手为他系上,就像当初他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