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姨走了,玉琅才对上黎止道:“你是他那个出云宗的道侣?”
黎止挑了下眉:“他和你说过?”
“没有。”玉琅说着,视线从黎止身上一晃而过,“我带谢时宴走的时候,在囚室里看到了一枚同心佩。”
自己腰间就挂着一模一样的,黎止了然。
玉琅深深看了他一眼:“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黎止嗯了声:“要不要说说看?”他不经意似的,“万一我就是呢?”
玉琅:“不可能,圣尊闭关四十年,一旦有动静,我们肯定会知晓的。”
这回轮到黎止长久地注视他了。
“啊。”他想起什么似的,“好像有点印象,你是那个会遁地的?堰巡受伤,就是你带他走的吧。”
玉琅愣住:“什么?”
黎止好心提醒他:“在白桐川。我因为心血剖尽灵力透支,视线有点模糊了,不过应该没记错。”他上下打量了玉琅两眼,“你当时跟个地鼠似的,如今竟然成了这副模样。”
玉琅颤颤巍巍指着黎止,整个人抖厉害:“你…你真是…怎么会……”
黎止拨开他的手:“好了,叙旧可以过后再提。先说说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地震演习?”
周围魔修已经跑掉大半,偶尔有几个看到玉琅的背影,还会远远地大声呼唤他。
村长的责任重回肩头,玉琅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是活尸。”他道,“活尸来了,魔修们是去避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