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咻地一下丢下刀我就跑啊,嘿咻嘿咻跑过来了。”
阎朔挑了挑眉: “回来就找到路了?”他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
淮年语塞片刻,又来了主意,害羞地看了眼阎朔: “因为听见你呼唤了我的名字。”
阎朔: “……”
他直觉淮年在撒谎。
可为什么要撒谎?他刚刚究竟做了什么?
阎朔握紧刀柄,唰地一下把钉在泥地里的刀给拎起来。
“走吧。”他说。
淮年误会此事已过,扬起笑容就往扎营地走,阎朔抬刀拦住他去路。
“去找刀。”阎朔说。
淮年没辙,只好带着他去刚刚那地方。
阎朔跟着他,往前走时余光扫到树边的一处小土堆。一看就是人为造成的。
阎朔看向走在他身前的人。
突然发现,这人不仅眼睛像小狗,就连一些习惯也和小狗很像。
众所周知,公狗狗就喜欢临着树嘘嘘,结束后还要抬起两只小后腿用力拨弄,企图卷起一些泥土来遮盖印记。
奇妙。
阎朔眼中娇气难搞的少年突然有了另外一种别的形象。在这形象的衬托下,他竟然能意外地从对方身上看出一两点可爱之处。
比如他现在走在自己身前的时候似乎有些紧张,胸背挺拔着,步伐都僵硬。偶尔经过些新奇的花草植物,他会好奇地看过去,又碍于在带路,只好遗憾地继续往前走。那手是欠的,要走了还得伸过去摸一爪子,也不管有毒没毒。
阎朔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