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嘉昨天晚上都没敢睡,眼睛一闭全都是那玩意儿爬向自己的模样。只要一想起来他就汗毛竖立,浑身鸡皮疙瘩全都起来。眼睛一睁瞧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小木屋,他睡也睡不安稳。
最后干脆一夜熬鹰般熬着自己。
活脱脱把脸色熬白惨了些。
也不知道在镜头前看起来有多难看。
想到这,闻嘉幽怨地看了眼谢北柯。
有些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会投胎就算了,怎么还这么会睡觉?要是昨天晚上睡着的人是他,那现在气色颇好的人便也是他!
“谢老师,你就别再说了。”再说就不礼貌了。
谢北柯没好气地啧一声: “你管我?”
“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睡着?”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没参与节目组的秘密通话,不能知道些情况?
搞什么?玩排挤?
要不是谢北柯今天一觉醒来发现营地里多了便携卫生间,瞧见了一堆丰厚的物资,他甚至不会知道昨夜自己睡着的时候,身边的人经历了怎么样的惊心动魄。
也许就是淮年遇到危险的时候。
而他什么忙都没帮上。
他甚至没醒过来!
只是在梦里做了些不得体的梦。
一想到这,谢北柯的情绪就更加烦躁。
淮年揉着眼睛走出来跟大家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