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又要,未免太贪心了。
他们不断争吵着,完全不在意坐在一旁无声看着的孩子。
又在旁人出现时,默契的扮演和睦的夫妻。
直到江靳言的话,将这份平静打破。
他淡淡的说着:“妈妈你其实没有那么开心,为什么要笑呢?”
“爸爸,你其实不想回家,为什么要回来。”
孩童的双眸不带任何情绪,像个精致的玩偶。
话语间没有任何感情,像个冰冷的机器。
夫妻二人意识到,他们忽视的孩子已经学会了说话。
而且[生病]了。
他们虚伪的伪装被自己的孩子揭穿,无法对外宣泄的情绪对准了江靳言。
没有思考他为什么生病。
反而觉得,这个孩子流着[他/她]的血,像个怪物很正常。
江靳言,成了他们对彼此厌恶的实体。
直到贺听雪等到一个机会,一个出国发展摆脱现状的机会。
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出国,对江靳言只是草草的道别。
江靳言目送着她离开,心中没有一点波澜。
天黑了,他收到了母亲遭遇车祸的消息。
那时的江靳言,心中只是淡淡的总结着。
[恩,你想要的自由,好像没有成功。]
他并不责怪母亲的离开,那是她的选择罢了。
本就没有感情,当然不会有其他情绪。
后来,他被托付给了白瑜,住在陆家。
偶尔才回江家一趟。
时间推移,父亲娶了新的妻子,江向阳出生了。
没怎么接触的爷爷离世,他们告诉江靳言,爷爷将部分产业和大部分股份留给了江靳言。
但江靳言知道,那些东西会给自己带来不小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