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很快答道:“数据库中并无您的晕血记录。”
与此同时,实在睡不着的戈迪克不知不觉走到了仇临房门外,正巧遇见机器人托着被血和药剂玷污的毛毯和针剂出来。戈迪克瞳孔一缩,当即给仇临发了个消息。
—将军!要给您送新的针剂吗?
等了片刻,就在戈迪克忍不住想破门而入的时候,仇临终于回他了。
—不用,回去。
—可是将军,不注射那个药就没法维持您现在的病态,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仇临躺在床上,离奇的婚姻、诡异的雄虫,他已经很久没有因为未知,而产生好奇和兴奋的情绪了。
他要陪顾浲好好玩玩。
顾浲一路走回自己的房间,他走到床边看着那个躺得十分规矩的雌虫,看了两眼一把掀开被子,脱了军装只剩蕾丝婚服的身体展现在顾浲眼前。
暗光下的身躯虽然瘦,但带着一丝虚弱的残破美,惹虫蹂/躏。
与仇临白皙的上半身不同,他的两条腿布满伤疤,像是从锯齿里拖过一般。他腰侧横着一道三指宽的伤痕,伤痕微微凹陷,从胯骨一直隐没到后腰。
顾浲等了一会,也不见他醒来,叹了口气翻身上床,躺了一会又忍不住翻身给仇临盖好被子才又躺回去。
结果顾浲刚闭上眼,腰间突然一痒,背后传来仇临独特的,诱惑又危险的嗓音,“雄主,真的不要吗?”
顾浲按住他乱摸的手,刚才掀他被子他怎么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