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浲挪开眼,“知道了。”
两个雌虫将仇临的手铐打开,又把一个类似离心管的东西放到了托盘上,才犹犹豫豫地出去了。
仇临呼吸还不稳定,他躺在床上没动,一只手慢慢抓着顾浲的大腿,一手伸向裤腰,“雄主。”
顾浲拍开他往自己大腿根摸的手,“你就不能老实一点。”
仇临看着他笑,露出一片白皙紧实的小腹,嶙峋的胯骨、隐约的人鱼线,再往下一分都怕是露出黑森林来。
顾浲无奈,他一手撑在床的边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仇临的双眼,“仇临,你不是装病吧?”
仇临眼角轻挑了一下,但很快压住,“怎么会,难道我放着好好的将军不当,来当一个残废吗?”
顾浲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仇临维持着表情与他对视。顾浲的眸色很浅,但又很深邃,像一汪幽潭,静默不动但深不可测。
就在仇临以为顾浲看出什么的时候,后者微微挑眉,“是吗。”
仇临微笑,“各项报告都在啊,雄主不是都看了吗。”
顾浲松开手,确实,断裂的脊柱片子他看了不止一遍,不止一个机构的检查结果都显示着同样的结果。
顾浲看了眼手里的针枪,另一只手在仇临小腹处按了按,仇临的小腹此刻十分柔软,毫无知觉。
“打这?”
仇临笑容变大,“雄主连生殖腔在哪都不知道吗?”他大致指了个位置,“打这就行,没关系,打偏了再来。”
顾浲看了他一眼,微微歪头瞄准着,保证针头就落在仇临刚指的位置。
“雄主好温柔。”
顾浲抽空瞪他一眼,“联盟的将军都像你这么不正经吗?”
仇临放松的躺平,“那倒没有,不过反正我也不是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