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浲心里不舒服,不只因为列克特,更因为这个世界可笑的雌雄差距。
他一把揽过仇临的肩,“你身上都沾了奶味,做了我想吃的酥奶泡?”
仇临表情瞬变,将一双变得更白了一些的手递到顾浲鼻前,“嗯,雄主想吃我怎么会不做。”
顾浲抬手握住那双不再枯槁苍白的手,抬头看向列克特,“首相,那我们先去吃饭了?”
列克特挑了下眉整理了下笑容才慈祥的开口,“去吧。”说完刷存在感似的率先挂断了通讯。
顾浲不耐烦地瞥了下眼,一大早就来坏他心情。
仇临看着仰头倒在沙发里的雄虫,伸手从他额头沿着山根、鼻梁、再到那一双有些肉感的唇。似有似无的奶味撩拨着顾浲的味蕾,“雄主,吃饭吗?”
顾浲最后看了一眼门口,跟着仇临往餐厅走了。
顾浲吃了一个外酥里嫩的酥奶泡,满嘴爆炸的奶味舒缓了他抽痛的肠胃、放松了他紧绷的神经,顾浲刚咽下嘴里的,仇临的叉子就已经递到嘴边。
他头都不抬地张口接过,手上继续戳着盘子里的小圆球,鼓着脸颊嚼了两下才给舌头腾出点地,有些口齿不清地问,“冥柯几点到,你去接他吗?”
仇临看着顾浲脸颊鼓鼓的样子看得津津有味,他突然懂了那些雌虫为什么非要喂自己的雄虫了。
顾浲等了一会也没等到回答,终于放过盘子里那个可怜的酥奶泡抬起头一瞬,就听仇临回到,“不去了,我一个残疾虫还要去接他?”
顾浲目光落在仇临空空如也的盘子里,抬手把被他折磨了一番的奶泡夹到仇临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