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伤口其实顾浲每天都看,他看着它发炎、看着它流血,看着它愈合。
金黄色的小猫经常一趴在仇临身边就是一天,小小的脑袋里总是不停回放着仇临被击倒的画面。也就是从那时开始,顾浲习惯了趴在仇临脖子上睡觉,两道脉搏纠缠相撞,最后慢慢统一了节奏,房间里只剩规律安稳的呼吸声。
仇临看不到顾浲的表情,他面色无所谓地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嘴上却是说的委屈,“雄主你看,这么大的伤口。”
沉默半晌的顾浲终于开口,“有多大?”
仇临抬头看了眼屏幕,又挑眉看自己的腰腹,“目侧九公分?”
顾浲语气沉静,却突然开始纠缠追问,“九公分是多大。”
仇临意识到不对劲,他抬头笑得乖顺,“这没有量尺,我该怎么向雄主描述呢?”
阁楼上的小猫尾巴改甩为拍,一下下轻点着地板,看起来有些急躁又隐忍。
仇临敏锐地听出顾浲的嗓音变低,缓而坚定地传来两个字,“用手。”
仇临立刻会意,甚至忍不住调戏,“用手的话,要不要把裤子脱了?”
一声轻笑,顾浲一贯稳操胜券似的语调再度响起,“别着急。”一会有你脱裤子的时候。
接着屋内就是一连串简短而不容抗拒的命令。
“把手伸直……五指张开……没有量全……再来一遍……”
仇临对顾浲再有耐心,此刻脸上也有点濒临爆发的意味,顾浲将雌虫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看着那个雌虫因为要量全而微微后倚舒展开的身体、看着那雌虫有些别扭用手丈量着旖旎的伤口,微耸的肩头,挺起的胸口,此刻配上那压抑着怒火的隐忍表情,看得顾浲浑身发热。
“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