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浲心里说服着自己,仇临对他来说,仿佛救命稻草一般。
仇临当即瞪大了眼睛,他的雄主不是不举吗?那现在戳在他屁/股的,是什么?!
还不等仇临再想,肩颈一痛,仇临轻皱着眉仰头,头正好枕在了顾浲的肩上,他按在墙上的那只手指尖用力地发白。
顾浲张嘴带走那一丝血珠,他感觉自己好像是饥饿了几百年的吸血鬼,而仇临对他来说就是那个无法抗拒的真爱毒药。
顾浲眼里冒火,他呼吸剧烈地凑近仇临的耳朵,“再撩?嗯?”
黑发雌虫皱了下眉,低着头嘴角却依旧挑衅的勾着,狭长的眼眸透过眼角看着顾浲,仇临一句话没说,只微微晃了下腰。
顽劣的雌虫意思很明显,就撩。
顾浲咬牙,再也忍不住雄虫摄取雌虫信息素的本能。
顷刻间,后颈腺体传来刺痛,仇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在流窜,取而代之的是顾浲冷冽又干燥温暖的信息素汹涌的扑来。
顾浲只咬了不到三秒就立刻松嘴,他退后两步扶着墙喘息,他捂着嘴,眼里有些懊恼。
他怎么能做这些,他鄙弃着自己的行为,在心里骂着自己属狗吗。
而远处的仇临已经双腿一软,额头抵着墙瘫坐在地。
仇临这一辈子被枪指着脑袋、无数次九死一生,他都没有服软过,可现在,他居然第一次感受到了双腿传来的那股酥麻又无力的感觉。
和他装残疾时不一样,此刻就好像有一根带电的手在反复拨弄他的神经,那种感觉又酥又麻。
而且这感觉不只是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