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
凯托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挂断了通讯,几步走到那树林面前,边走边骂,“坎德!你不想活了是吗!敢这么丢老子衣服!?“
他刚吼完,众虫呼吸一滞,就见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按压住绿油油肥大的树叶,众虫率先看到的是一头微卷的、在绿色的树林里格外明显宛如精灵的白发,接着是那张让仇临、凯托等虫魂牵梦绕的冷漠俊脸。
十分简约的白衣黑裤穿在顾浲身上,仿佛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古典贵族。
呆滞的众虫、张着嘴巴的凯托甚至想不到一个词来形容他们此刻感觉到的惊艳,只目不转睛地盯着白发雄虫,仿佛多看一眼都是虫神的恩赐。
然后他们就看着优雅淡漠的雄虫扫视他们一圈后,缓缓抬起一只手。
那只手白皙修长,指节过渡自然圆润,即使掌心浅浅的纹路都看得他们耐虫寻味。
然而那只手很快被覆盖。
仇临用力地握紧了顾浲伸向他的手,捏了两下后占有欲十足的指尖交错,改为十指交缠。三s级的威压登时释放出去,与顾浲身上的信息素完美交融,无时无刻不再传递着一个信息:这个信息素是我的、这个雄虫的一切都是我的。
顾浲感受着仇临的信息素,腺体一热,浑身仿佛流过一阵暖流,舒服的他忍不住把雌虫拉进怀里,肆意的欣赏仇临霸道的表情,纵容着他的独占欲。
阴鸷黑暗的毒蛇紧紧缠绕着白色的大猫,鲜红的蛇信不断伸缩,仿佛下一刻就会咬他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