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老许再也忍不了了,他一把抓住戈迪克的手臂,力气大到连一向粗糙的戈迪克都嘶了一声。
“不行,我们得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戈迪克居然有些惊慌,也不知道是因为老许诡异的力气还是什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军雌居然幼稚的单手扒住了门,活脱脱像那些不愿意上学,正被家长拽着的小孩。
他可不去!
戈迪克想起顾浲和仇临回来的第一晚,他照例在树林边等仇临。从见到仇临得的一面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将军的脖子上痕迹太多。
几日不见,即使经历了生死仇临和戈迪克也不是会互相寒暄的虫,仇临单手插兜靠在树上,望着湖面冷冷问道:“那边怎么样?”
带着水汽的夜风撩动着仇临的衣服,拍打着的衣领下,成片的红痕让戈迪克咽了下口水。
没有任何心动,而是单纯的吃惊。
他这个视雄虫为垃圾、母胎单身、字典里就没有情情爱爱这四个字的疯子将军,变了。
“帝国那边都在按照您留下的安排进行着,没有任何问题。”
仇临单手揉了下后颈,微微歪着头一脸餍足的开口,“那就好。”
戈迪克又咽了下口水,“将军,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仇临看着远处的湖面,波光粼粼仿佛虫神的眼泪,“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