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可曼恩后槽牙几乎咬碎,但他也隐约察觉到了,以列克特现在的处境,他耗不起虫海战术。巨大的资金、物资和伤亡,都不是此刻深陷被动的列克特能给出来的。
夫可曼恩不禁又想起仇临。
那个疯狂的、不怕死却又战无不胜的雌虫。
夫可曼恩再次扫了一圈屋内众虫的脸,突然起身径直往外走去,留下屋内或叹气或颓然,或不解的众虫。
——
顾浲披着件外套从楼上走下来,身后跟着老脸通红的老许和一脸菜色的戈迪克。
老许:虫神啊!他刚刚看见了什么!
戈迪克:虫神啊……他的眼睛要瞎……
顾浲里面黑色的睡衣松散着露出一片暧昧的胸膛,他肩上披着粗毛线织就的毛衣,当着站了一屋子的虫的面,悠然地坐进沙发,长腿交叠,手一伸老许准备的凉饮立刻送到他手边。
顾浲喝了一口带着清新果味的凉茶,润了润有些喑哑的嗓子,“什么事?”
已经在大门口站了半个小时、又在大厅等了半天的众虫:突然不想说话了是怎么回事呢……
顾浲一个抬眼,站在最前面的雌虫当即哆嗦了一下,刚想开口就听顾浲说道:“出来干什么?”
雌虫一脸纳闷又紧张地看向周围的同事,那表情就差说“什么啊?不管我的事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