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戈迪克就看到顾浲停了一下后,头都不回的拽出衣摆,径直上楼了。
戈迪克忙着看自家将军没有发现,顾浲上楼时绊了一下,脚步明显加快了不少。
顾浲回到他很久没住的卧室,迅速关门却留了一条门缝,他靠在墙边听着外面戈迪克和老许的争吵,和冥柯弱弱的插嘴声音。
戈迪克每说一次要带仇临走,顾浲就皱一下眉头,他死死地握着门把手,眼里满是挣扎。
幸好,最后老许好像以仇临迷糊着还喊顾浲、再加上一直照顾仇临身体的医生就在家里为由,终于让戈迪克先把仇临抱上楼了。
顾浲几乎皱出一条竖痕的眉心终于松开,他在众虫上楼之前关上了门,沉默地在门旁站了半晌,才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接着站。
房门被敲响,顾浲毫无知觉地发着呆,老许手里托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天色渐黑,顾浲又好像总是不喜欢开灯一样,房间里有些昏暗。
老许把餐盘放到桌子上,顿了下自顾自地开口,“少爷中午都没吃东西,现在该饿了吧?冥柯下午都饿得不行来找我了。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安德洛少将爱冥柯是算是众虫皆知的了,结果安德洛少将突然变了性,说要上战场戍守边疆去。”
老许摆好饭菜,抬头瞄了一眼,顾浲依旧望着窗外,一丝反应也没有。
“哎~”
老许又重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仇将军怎么了,突然昏了不说,这戈迪克还跟犯了病一样不让医生给仇将军检查,这可怎么办才好哦。”
一直沉默的顾浲终于动了,他缓缓转头看向老许,后者当即不好意思地笑笑,“这虫老了就是嘴碎,我这就出去。哦对,这是仇将军的报告,戈迪克说要我拿给您的,他说除了怀孕,前面的报告是真的。”
老许看着顾浲又默默转头望向窗外,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