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临受不住顾浲炙热的语气,他趴在床上微微低头,“为什么要穿这个?”
话刚说完,仇临突然门吭一声,脖颈高高仰起,这东西好像连着他的神经,他不仅能控制它,更能清晰地感受到顾浲的每一丝触碰。
而他臀部鳞片被扣开的那种感觉过于诡异,激起他后背一片小疙瘩。
雄虫恶劣地凑近仇临的耳朵,黑色的蛇尾缠着他的腿再到腰,不紧,但缓缓流转时带起一阵酥麻。
“今天不是情人节吗,当然要和老婆过节了。”
仇临愣了一下,微微起身带动着金链发出一阵碎响,“情人节?不是过完了吗?”
顾浲眨眨眼,“今天这个是传统的,”说完他有些急迫地咬了一口仇临的肩,“再过一个情人节不好吗?”
“好是好,可是为什么是我穿这奇怪的拟形器……”
顾浲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将鳞片扣得更开,情人节正式开始了。
“顾浲……雄主,我前mian疼……”
白发雄虫额头布满汗,单手撑床看着他迷离的丢了魂的雌君,“笨蛋老婆,把鳞片打开就不疼了。”
“我坐不起来……”
雌虫带着哭腔的话让顾浲心疼地吻他,“乖,转过身就能坐起来了。”
“宝贝,你再不松一松蛇尾,我就快被你勒死了。”
那一晚,顾浲一直zuo到拟形器没了电,仇临都忘了自己昏了几次,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然后被迫“重病”一场,吓得小小浲在床边哭了半天。
后来仇临才知道,原来那天是一个名为七夕的情人节,而顾浲那么多天郁郁寡欢,都是在想送他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