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晚,顾浲特意跟仇临说晚了时间,提前了两个小时回去。
顾浲没有坐总统的座驾,而是让老许来接的自己,坐着老许的车悄悄从后门回去的,他倒要看看,仇临到底怎么了。有什么难受不能跟他说?
顾浲知道仇临听力超绝,思索一番干脆变成大猫直接从房顶走,厚重的粉色肉垫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大猫四处打量了一下,脚下应该就是他们卧室内的那间厕所了。顾浲将精神丝浅浅的探入房顶,只露出一个头方便他听清屋内的动静。
“将军?你在屋里吗?到小宝喂奶的时间了。”
这是老许的声音,顾浲屏息细听着,无论他们身份如何变换,老许还是习惯叫仇临将军,戈迪克还是叫顾浲公爵。
“你进来抱他去吧。”
仇临的声音果然从顾浲脚下传来,大猫眉头一皱,屋内安静下来后他隐约听见另一种声音,应该是仇临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难耐又痛苦,仿佛在忍受着什么一样。
顾浲是不会觉得仇临偷虫,反倒是觉得他自己玩自己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但是,听着怎么这么痛苦?
顾浲再也不想在这无聊的猜忌,大猫尾巴一甩,腰身一扭直接跳下屋檐,轻盈无声地落在了窗台上,爪子一推,整个屋子内的景象顿时映入了大猫的眼里。
只见雌虫衣襟大开地瘫坐在马桶上,腰腹和裤腰上模糊有濡湿的白色痕迹,而他的胸口连着两根吸管,一直连接到仇临脚边的机器上。
而那一对xiong此刻被那像拔火罐一样的东西吸的肿胀起老高,几乎填满了那巴掌大的吸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