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了想自己,心道同样都是男的,怎么差别能那么大。
他不由得想到了之前在陵元城看到的对方作为男主的另一个“本钱”,心道还好男主清心寡欲、无心情爱,不然他未来的道侣......
大概率被弄死在.床.上。
蔺玄泽脱了衣服也不像是那种性.冷淡的人,身上那物简直是凶器,不知道是怎么憋过来的,还会不会每天早上例行的那啥冲动。
“看够了吗?”
冰冷声音从上方传来,郁尧一抬眼就对上了蔺玄泽冷到仿佛能把人冻结的视线。
郁尧心里一个咯噔,可面上当然不能怂。
他张开一只手臂,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身体展露出来,不怀好意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剑尊还是小姑娘不成,竟叫人看也看不得了?”
“而且......”郁尧突然凑近了一点,启唇一笑,“不过是两个男人,你有的东西,本座也有,还担心本座会占你便宜,对你图谋不轨?”
郁尧不知道如今自己的情况比蔺玄泽好不到哪里去,身上就左肩连着腰挂着一块碎布,其余的都被雷劫劈了个干干净净,连渣都没能剩下。
所以他张开手臂,刚好也将身体的最后一丝遮挡物给移开了,能清楚看到细腻柔和的腰线一直没入到深处的阴影里。
身体白里透着些粉色,因为雷劫的刺激,还引得身前那两点颤颤巍巍地冒出了个小尖,像抖落在雪地里的红梅。
精致的锁骨仿佛都能鞠一捧水,腰身纤细却又有着男性的韧性,像不容易折断的柳条。
蔺玄泽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压下了心底莫名的躁意,最后将自己身上这种反常归结为,眼前之人实在是太过招人厌烦。
郁尧见蔺玄泽只是闭目默默接受雷劫的洗礼,有些无趣地撇了撇嘴,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将更多涌上的血气给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