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有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脚踝,将他的腿轻轻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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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舍里轻纱半掩,能看到地上已经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显得凌乱至极。室内还带着一些久未散去的旖旎之气,空气中仿佛还带着点粘腻的感觉。

而躺在竹塌上的人影身上只盖着一层丝质的薄被,此时却微微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布满红痕的身体。

郁尧缓缓睁开眼,先是大脑一片空白地看了一眼天花板,紧接着记忆回笼,让他恨不得找一块地把自己埋了。

而且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他还有些,食髓知味。

郁尧刚准备抬手,发现自己身上跟散架一般的疼,还有一些酸胀感。他的手微微一僵,最后还是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见原本的猫耳没有了,他才松了口气。

看来诅咒是真的解开了,他也不用在变成弱小可怜的小白猫了......昨晚这对耳朵和那条尾巴,差点没害死他,让他死在床.上。

因为那对毛茸茸的雪白猫耳真的是太敏感了。郁尧不敢多想,生怕自己回忆起更多的细节,撑着床榻缓缓坐了起来。

这个过程,郁尧能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腰,就跟被车碾过一样。他甚至还是大乘期的道体,都成了这样......不过蔺玄泽的身体素质只会比他更强,这点上他只能自认倒霉了。

而且他怎么能说出,要吞食你的元阳这种没羞没臊的话来。郁尧捂住脸,半天才让手指分开了些许缝隙,从指缝中透出了一双赤红的眸子。

蔺玄泽不知道去哪了,郁尧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剑中境中的时间流速很慢,他也不知道具体做了多久,被蔺玄泽压着折腾了几天。

他从地上捡起了一件红色的外衣,披在了身上,赤脚踩在了地上。

等站起身发现腿间流下的滑腻,郁尧愣了一下,大脑就跟死机了一样,马上抬手捂住了自己微微发肿的臀.部。暗道那东西不是都被体内吸收用来解除诅咒了,怎么还会有剩下的流出来。

蔺玄泽一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只见郁尧身上只披着一件红色外衣,根本遮不住身上遍布的红痕。一手扶着腰,而另一只手则伸向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