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华似裸露出的手背上布满了坚硬的蛇鳞,连带着他苍白到不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也多了几片冰冷似铁的鳞片。

“蔺玄泽,本座以为你会多陪陪你的小情人,本座若是你,就不会在此刻动手......”

“你以为本座只在白虎原培养了妖化人?这五大妖域,皆在本座的计划当中,这种诅咒会像瘟疫一样蔓延出去。

而作为解咒之物的银霜花已经被本座彻底毁掉,这世间再无解咒之物......”

訾华似低低笑了一声,却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森冷。

“但剑尊你带出圣地的那朵银霜花,便是最后一朵,你拿它给魔尊解咒了对吗?”

“魔尊身上的诅咒是解开了,但是他的血中也有了银霜花的药性,这说明届时能解咒的只有魔尊的血,你说那些修士会如何?”

訾华似本以为这些话能让蔺玄泽稍微动摇,可没想到对方面色都不曾变一下。

雪白的剑刃以极快的速度斩在了他手背的鳞片上,带出一片片刺目的火星,还伴随着仿若金石相撞的声音。

“蔺玄泽,到时候魔尊可是行走的解药,人心的贪婪可是无止境的,甚至胜过所谓的正魔立场......你难道不怕?”

蔺玄泽眼底的寒光一闪而过,周身的剑光愈发凌厉,而渡邪也生生地从訾华似的手上斩下一道鳞片来。

继而一道雪白的剑光顺着那被斩下的鳞片缺口处,穿透而过,直接洞穿了訾华似的手掌。

一时间血花四溅。

訾华似后退了几步,虽然被对方刺伤,可脸上的笑意却更深。

蔺玄泽的剑告诉了他,对方并非全无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