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尧喝了他酿的酒。
都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他便一个人无事之事自己去酿酒。他把他的痛苦,他的愁绪,都给酿进去了,很苦。
但是每每想到郁尧,便似那苦中的一点甜,就这么凭着那点留在唇齿中的甜味,他一天天的熬过来了。
郁尧站起身道:“本座就不久留了。”
赵书荣望着眼前这道消失的红影,和面前摆放着的凉了的酒液。郁尧每次都是说走就走,一点都强留不得。
他将对方的那只酒杯握在手中,感受着上面残留的体温,手指忍不住抓紧了。
而远处在屋顶上趴了很久的常安,见到那红衣男人走了之后,赵储亦竟然拿着对方的酒杯抵在了唇边,不由得瞳孔一缩,一个惊人的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
赵储亦原来喜欢男人?
而且他喜欢的是那个红衣男人?
不过看样子,是赵储亦喜欢对方,对方却无心于他,所以也只敢在对方离开后,对着对方用过的杯子动手动脚。
而对方在的时候,却委屈的跟个小媳妇一样。啧啧。
眼看着守卫要过来了,常安悄悄地翻墙溜了出去。
赵书荣只是将这只杯子拿在手中,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却不敢又更深的触碰,最后有些克制而疏离地将杯子放回原处。
“赵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