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逸却不讲究这些。

他杀高朗,只是为了一个仪式感,而且这个仪式必须要定在考试之前。

所以早上这个时间点,是最佳的。

高朗被两人架起来,将脑袋按在了断头台上。

这个断头台其实就是一个木桩子,只是这些年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带着一股浓浓的腥臭味。

高朗养尊处优,闻到这个味道差点没有当场直接吐了。

不过眼下他确实顾不上这些了。

“晏礼,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高晏礼被这断头台刺激得心脏都快要爆炸了,他只能苦苦哀求高晏礼。

刽子手上前一步,他抓起酒坛喝了一口气,在刀子上喷一口洗了洗刀身。

细蒙蒙的酒水洒落,在初晨的阳光照耀下,刀身闪烁着噬人刺骨的寒芒。

“啊!啊!啊!”

高朗被那大刀给吓得心脏都要爆炸了,这会连话都不会说了,只会放声尖叫。

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恐惧给驱散出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高朗白色的寝衣上多了一大片黄色。

刽子手微微皱了皱眉,露出了嫌弃的神色。

亏得他这两天还很期待,斩首皇上会不会和其他犯人有所不同。

结果,白期待了。

高朗胆小如鼠,比他以往斩首的那些人要更加地狼狈不堪。

“尿了!尿了!哈哈哈,这昏君他怕死啊!”

“爹,娘,你们在天之灵好好看看,这昏君恶有恶报!”

“昏君你也怕死啊,当初斩首我刘家一百四十三口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