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晏礼在包厢门口停下,看着小二,提醒了一句。
政令虽然说还没有遍布大魏全国,但是京城境内是不允许奴隶存在了。
等到公务员考试过后,官员上位,会正式登记人口和土地。
“主人于我有救命之恩,无论政令如何,主人都是奴才的主人。”
小二对诚王却是死忠,垂眸反驳道。
他这话的态度非常明确,不管林逸和高晏礼下达的政令如何,他就是要跪着当这个奴隶。
高晏礼微微皱眉,他并没有和这小二计较。
因为,他很了解诚王给人洗脑的能力。
如果不是高晏礼聪慧,博览群书,只怕他也成为了被诚王洗脑的一员。
这小二从小就被诚王培训,对诚王忠心不二,哪怕为了诚王赴死都没有任何怨言。
高晏礼没有再多说,诚王这种洗脑是天长日久的,这些人的忠诚度并不比林逸的信徒低。
想要扭转这些人的观念,不是一夕一朝能够完成的。
高晏礼进入了包厢内,诚王身着一身亚麻色布衣,看着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百姓。
不过当他抬眸看向高晏礼,锐利的眼神足以说明,他并非等闲之辈。
“父王。”
高晏礼见着诚王,确定了对方的身份,行了一礼。
“坐吧。”
诚王微微颔首,示意高晏礼坐下。
高晏礼收回手,顺从地坐下,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父亲此前是死遁了?”
诚王听见高晏礼这话,忍不住皱眉。
倒不是不高兴高晏礼询问,而是不高兴高晏礼这么沉不住气,这才坐下来就迫不及待询问。
尤其问话的方式还这么直白浅显,将他以前的教导全部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