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皇子明显在说谎,慌慌张张的生怕他不知道。
“我要见殿下。”沈怀酒等不及,转身出门朝暖阁行去。
“不,不行!”裴瑄小跑着拦住沈怀酒:“你不能去,这里是皇宫,强行闯宫当以刺客论罪。”
“我只看一眼,只要殿下平安,我任由十二殿下处置。”沈怀酒不为所动,强硬的要闯过去,裴瑄示意金吾卫拦住,敏行立马往前一步,手持令牌:“这是六殿下的令牌,见此如见殿下。”
金吾卫副指挥使看向裴瑄,沈怀酒眼神微动,沉默着没有说话,裴瑄咬牙:“放行!”
沈怀酒不仅是皇兄的谋士,更是丞相之子,背后还有禁军跟骁骑营,他得罪不起。
几人步履飞快,沈怀酒走在最前,脸色苍白脚步混乱,全凭着执念支撑。
眼看着排除万难,殿下即将登位,骤然卸下担子,沈怀酒一病不起,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郎中说他殚精竭虑太久,怕他撑不过去,不许人打扰,所以敏行没有告诉他,新帝登基之日裴皎没有出现。
直到今日,他精神略好些,问起裴皎的事,敏行支支吾吾说不上来,他才发觉不对。
殿下为了皇位不惜一切代价,为此失去了很多,怎会晕倒在登基前一天,实在荒谬!
七八两位皇子借此煽动人心,让人以为殿下对先皇不敬,故意晕倒,拖着不肯登基。
如今朝堂混乱,百姓们都在议论,闹的人心惶惶。
沈怀酒推开暖阁的门,里面只有一个小太监,床上空空如也,裴皎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