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殿下的错。”沈怀酒摇头,跟殿下没有关系,明明是他……
上次共浴时便没有克制住,他怕再次露出异样,到时是个傻子都能察觉出来。
裴皎迟疑:“你……不介意?”
沈怀酒性子清冷,除了他,没有几个亲近的人,更没有朋友,像是故意如此,死后不会有多少人伤心,这样下去不行,他得让沈怀酒知道,是有人在乎他的。
既然不介意,那他就可以继续了,他向来不是君子。
“殿下先去换衣服吧。”沈怀酒抬眸,敏言一张脸憋的通红,想笑不敢笑,见他望来,敏言急忙后退,敏行反应慢了一步,被沈怀酒面无表情的盯着,差点起飞。
完了,公子在生气!
公子容易害羞不能怪他们啊!
裴皎听到动静回头,就见二人脚底抹油,溜的飞快。
“这俩真是一对活宝。”
沈怀酒准备的很齐全,连亵裤都有,布料柔软,穿在身上很舒服,除了外衫,里面的衣服都刚刚好,不大不小非常合适。
没有量身,却做的如此准确,沈怀酒真的细心。
裴皎走出屏风,把旧衣服扔到一边:“洗洗还能穿。”
他不能带回皇宫,只能麻烦丞相府的人来做。
“殿下不必为一件衣服如此,以后望月阁随时备着。”沈怀酒道,殿下的衣服是粗布,穿起来不舒服,稍不留神还容易划破肌肤,以后不必再穿。
裴皎动了动肩膀,重新穿回绸缎,有些不适:“就是空荡荡的,感觉像什么都没穿。”
上一世穿绸缎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他过了很久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