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这么久,他们也该来寻了。”裴皎放开沈怀酒,去外面转了一圈。

“还好,现在没有风。”

沈怀酒穿好衣服,干燥的衣服带着点点灰尘,不似刚穿上时那般纯白,他没有在意:“殿下回去后打算如何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也不会有人来问我,三哥要是问起,我就说不小心掉进水里,差点淹死,还好碰到了你。”裴皎拍了拍沈怀酒的肩膀。

沈怀酒略僵硬片刻,放松下来:“太子呢?”

“不用管他,我会躲他一段时间,他肯定已经找好了借口,信或不信我说了算。”裴皎上下打量着沈怀酒:“怀酒,你若是身子没毛病,盛京城的姑娘们肯定抢着想嫁给你。”

“也不一定,说不准在你面前会自惭形秽。”

“殿下。”沈怀酒道:“该回去了。”

“嗯,你还病着,确实不能再耽搁。”裴皎点点头,扶住沈怀酒:“沈大人怕是要生气,我会找时间去请罪。”

“殿下不用请罪,父亲确实会生气,不过只会生我的气,此事与殿下无关。”沈怀酒停下脚步,微微喘了口气,是他执意一个人出来的。

两人一同迈出山洞,裴皎摇头:“不,是要去请罪的。”

“把人家儿子咬了,不去请罪说不过去。”

沈怀酒眨了眨眼,适应外面的光亮,裴皎没有再继续逗他,转而道:“后日秋猎,从太子到八弟都会参加,还有宗室子弟,再加上同来的少爷们。”

“你病着,想是看不到那场面,也进不去猎场。”

“我给你打只狐狸回来做大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