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不知道这到嘴的鸭子飞了是什么滋味?”

裴晋瞥了裴皎一眼,见他紧张兮兮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言语间的暗示已经这般明显,六弟却像傻子一样没有听懂,呆呆地站在那里没有反应。

裴麒也跟着看向裴皎:“飞了就飞了,本宫会亲自捉回来,不劳三弟费心。”

“三弟有这个时间,不如去劝劝你那个表弟,听说上次在桃花阁,为了个姑娘一掷千金,出手可真大方,嘶……”

裴麒顿了顿,继续道:“尚书一职的俸禄是五百两,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银子,那可是一千两,赵大人两年的俸禄就这么没了,竟然也不心疼。”

“还有之前,你表弟在酒楼闹事打架,砸坏了不少东西,赔了一百两银子。”

“忘了,还有上个月,他请人喝酒花了三百两银子。”

这些加起来快一千五百两,如果吏部尚书只有俸禄,早把他儿子打死了,这就说明一个问题,赵大人手里有的是银子。

裴麒失了兵部尚书这个助力之后,一直在寻找裴晋的破绽,暗中查探许久,终于抓住了吏部尚书的把柄,可惜证据不足,如今他儿子一次次折腾,再继续下去,马上就要把他老子送上绝路。

裴晋被这一桩桩一件件震的失去言语,并非他不知道这些事,而是裴麒一一罗列出来,摆在他面前,让他无法反驳。

为什么皇兄知道的这般清楚?

“区区一千两,尚书府还不至于拿不出来吧,皇兄细数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就算捅到父皇面前,父皇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这是家事,父皇不好去管。

“确实没意思,本宫说的都是不起眼的小事,赵大人自己做的那些才真是刺激呢,三弟说是不是?”裴麒笑了一声:“也不知道纯妃娘娘地下有知,会不会后悔当初把你托付给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