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裴皎拉住沈怀酒的手:“刚才阿姊说你身体好了许多,我不经常守着,确定没有再心悸过吗?”

他觉得沈怀酒没有说实话,因为不想让他担心。

“没有。”沈怀酒淡声说着,见裴皎解开衣襟,眼神缓缓移向别处。

“为什么喜欢白色?”

沈怀酒没听清,裴皎重复:“为什么喜欢白色?”

沈怀酒回过头,见裴皎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脸上发热。

裴皎解释:“看你平时穿白色居多,其他也都是浅色。”

沈怀酒缓了一会儿,不敢看裴皎的眼睛:“初次见面,殿下穿的就是白色。”

是吗?

那么久远的事,沈怀酒竟然还记得。

“我那是被人扒了外衣,只剩下里衣,自然是白色。”裴皎说着:“你穿白色确实好看。”

“不对,你穿什么都好看。”

裴皎刚睡了半个时辰,怜和急匆匆过来,说太子府来人请他过去,不像是太子的人。

不是太子,那便是太子妃。

沈怀酒默默算着时间,现在是申时一刻,如果酉时末还没回来,他亲自去太子府接人。

自上次跟太子对上,太子明里暗里的想做点什么,奈何沈怀酒没有出仕,他只是相府的公子,不是朝廷的人,太子还想拉拢沈相,更不能明目张胆对他出手。